紧接着,一个穿着墨绿长袍的黑发男人手持权杖,走了出来。
他面容冷峻邪美,疯狂滋生着,他说,“跪下。”
人们惊恐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isaid,”他看着众人,“kneel!”
人们慢慢地跪下,没有人敢说话。
黑发男人满意地笑了笑,“这样不是更简单吗?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本性吗?”
“这是不言而喻的人性本质,你们渴望被征服,自由的光鲜外表剥夺了你们人生的乐趣,诱惑你们去疯狂追逐权力,追逐个性。你们天生就该被征服,到头来,你们总会俯首称臣。”
他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人没有跪下。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她的脸像是被上帝亲吻过,拥有北欧女神的美,精致秀绝,却脸色苍白。
她没有跪,脊背挺得很直。
见他注意到她,哀弥夜只是说,“没有人类甘愿俯首称臣。”
她的声音也很奇怪。
至少他从未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也许人类会觉得这样的声音悦耳,但他听到的,是寒冬里山顶上的白雪皑皑。
没有哪个人类,没有哪个神明,会像这样,仿佛久禁囚笼的鸟,平静地说着,却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像是看到了同类,他走进她。
“你该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