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去提，就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现实不会让人这么舒服，忘记一些不愉快。

顾槿城提出来的时候，程慕晚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久远的问题又被拉到自己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暴露出来。

慕家……

家……

前者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而后者也是一个令她恐惧的词。

她从来都没有家。

或许，她有过，可是那并不属于她。

程慕晚顿了顿，道：“顾老大，可以不回答吗？”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慕晚，你要知道慕家不同寻常，若是吗无法下定决心，后面会遇到很多难以想象的难题。”顾槿城掏心掏肺的道。

顾槿城年长他们许多，几个孩子中称他为老大，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年长，而是从小到大，面对各种抉择的时候，顾槿城永远会给出他们中肯的提议，如兄长，如父亲。

程慕晚低眸，没有说话。

慕家……

在她知道后，她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