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又回到法尔科内手下，还顶替的菲什的位置？”弗兰克说道。

“不不不，我从一开始就是法尔科内阁下的人，而菲什只是一个想要颠覆法尔科内统治的叛徒而已...”企鹅说道。

随着和企鹅的聊天，弗兰克了解了企鹅的曲折经历。

企鹅一开始确实是背叛了女大佬菲什，结果被女大佬菲什发现，因为企鹅曝光的是关于韦恩夫妇凶案的事情，法尔科内亲自出马。

企鹅抓住了这次机会，让法尔科内放他一马，他会隐姓埋名，潜伏到马罗尼身旁当卧底。

但是，为了不暴露企鹅的卧底身上，企鹅必须真死才行。

企鹅就哀求法尔科内，让戈登警探负责杀他，因为企鹅事先认识戈登警探，知道他是有良知的好人，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法尔科内可能也是想着下一步闲棋，不管有没有用，他都不亏的想法，就同意了企鹅的请求。

在戈登警探杀企鹅时，果然放水，把企鹅放走了。

企鹅按照约定，重回哥谭，以背叛者的身份，潜伏到罗马尼手下当卧底，给法尔科内通风报信。

所以，弗兰克之前和企鹅吃饭时，聊说企鹅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没有人喜欢背叛者，当马罗尼不需要企鹅时，就是企鹅的死期。

那时，企鹅一点都没惊慌忐忑，他确实胸有成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法尔科内的手下。

而在企鹅卧底期间，搞了不少事，和女大佬菲什之间明争暗斗。

女大佬菲什恨的一直想弄死企鹅，而企鹅也想弄死女大佬菲什。

企鹅卧底时，利用马罗尼的势力，调查不少女大佬菲什的事，结果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情报。

女大佬菲什早就密谋，要造法尔科内的反，想自己上台当老大。

而且，女大佬菲什已经做出了行动，可这一切，全都被企鹅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