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躲开了,还带着些愠色呢。薛庄灵叫苦,她又不是故意的,这也要被埋怨。
她放轻语气:“刚才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被问及方才的事,陈逸清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推开挡住自己的人,二话没说就回屋去了。
薛庄灵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阿芜原本兴冲冲的端着泡好的碧螺春过来,见薛庄灵来了,就主动站在一边没有过去,可是却不知怎么回事,自家公子竟然生气的回房了,他连忙追着去,却被薛庄灵一把抓住。
“你家公子是怎么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和您说了几句话就这样了,您是不是又说些轻浮的话了。”阿芜瞪着她。
薛庄灵心里就更苦了,她处理完公务就慌着过来看他,结果蹭了一鼻子的灰不说,还人人都埋怨她。
“我可什么都没说。”
阿芜叹了口气,把茶放到薛庄灵手里,道:“公子让奴给您泡的,您慢慢喝吧,奴进去看看。”
薛庄灵心里不满嘀咕,又不是他亲自泡的,有什么好稀奇的,但还是忙不迭的接过来:“快去吧。”
见人回屋闭紧了房门,薛庄灵便坐在石凳上喝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清茶入口,索然无味啊。
成亲后的第三天她就寻了个离自己卧房不远的房间,让陈逸清主仆搬过去住,倒不是她想把人撵开住,她可巴不得每天都能和他睡在一起,奈何同床异梦,就算自己表现的很正经,丝毫没有越距的意思,陈逸清还是很担心,每天晚上都放着自己,要等她睡了才肯睡,往往都把自己熬到大半夜,第二天早上挂个黑眼圈。
不想再看他这么折腾自己,所以只好忍痛割爱了。
她现在犹豫要不要进屋去看看生气的人,老孙却寻了来。
“什么事?”
“三房把他的侄子接到府上来了。”
薛庄灵蹙了蹙眉毛,家里人接自己的亲戚过来玩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男子嫁到妻家,除了依靠自己的妻主外,又离开了亲人,若是没有妻主疼爱,确实挺可怜的。而薛地主去世以后,她念在两房没有了依靠,是允许他们回家看望自己的亲人的,也允许他们的亲戚过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孙绷起脸:“哎呀,你忘了三房之前给你说亲的事儿了,他说的就是今朝到府上来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