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将杯子放回猩猩绯矿石打造的昂贵茶桌上，无惨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吗？”

迦楼罗：“……”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喝茶压惊之后，无惨似乎又变得自信了起来：“放心吧，我没有说出任何关于‘鬼’的事情。只是那两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大概以为我们是什么厉害的异能者或者诅咒师吧。”

迦楼罗很想仰天长叹一声，声泪俱下地给老板背一遍《出师表》。然后她放弃了，虽然老板是从东大毕业的，但迦楼罗还是觉得他听不懂。

其他公司来谈合作，大多都是迦楼罗负责的，实在不行还有猗窝座顶上。虽然最后合作商谈可能会变成大型挖人现场，但至少不会被人坑得连底裤都不剩。

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也不乏有一些聪明人察觉到其中的关窍。这不？来了俩直接跳过迦楼罗从无惨处下手的。

无惨大概根本没意识到这点，又或者是成为了“完美生物”之后根本无所畏惧，他继续道：“他们想要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迦楼罗甚至想盒盒笑一声。创造一个新的世界？是不是还想顺便成为新世界的卡密？盒盒。

自从吃了青色彼岸花制成的药物后，鬼们就不再需要吃人了，饥饿的时候只需要喝一些血就行。若是不大规模使用自己的力量的话，对血液的需求量其实并不大。

由于世界上所有的鬼都在公司，所以提供食物这件事就由公司统一管理了。

公司通常会以研究的名义通过合法渠道购买血液，当然，无惨老板更喜欢不用花钱的献血活动就是了。

就算有想吃人的，如童磨，明面上也只能忍着。毕竟法治社会，还有一群不弱的人类异能者和咒术师虎视眈眈，吃人要承担的风险甚至比鬼杀队还在那会儿还要大。

当然啦，这只是明面上。私下里，要是东京有一两个“流浪汉”失踪，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的。

无惨似乎看出迦楼罗觉得他不靠谱，于是他轻哼一声扭过头去：“迦楼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没有商业头脑的吗？”

迦楼罗很想回答无惨一句：是，不仅没有商业头脑，还没有头脑！你的五个大脑都像是装饰！还是很丑且毫无审美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