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捞,为所欲为。
孔行霈身子僵了僵,没再勉强她,有孔雀对冠在,无论冥云歌有怎样的过去,他都不必担心她会有异心。
……
帝言殇回到住处,暗一带回了一个晚间也会出诊的年轻大夫。
年轻大夫诊断后,确定他只是受了很轻的内伤,喝一副药,休息两三天就会痊愈了。
“我心脏没出问题吗?”帝言殇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很健康。”年轻大夫应道。
他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只是因为他年轻,得不到街坊邻里的信任,为了糊口,才夜间坐诊,遇到急症的话,可以捡一笔。
又补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适,很有可能是情绪引起的。”
帝言殇微微一怔,情绪?
不可能,他没有情丝,情绪的起伏不会太大,更不可能与身体产生共鸣。
有句话说,病由心生,他大概是如此,从小到大,一年生病不超过一次。
年轻大夫离开后,帝言殇平躺在床上,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让暗一再找一位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