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言殇被拇指粗的锁链捆在房间中央的铁质官帽椅上,像平日里那般,坐得笔直,长发一丝不乱,浓密的眉毛平展,从骨头里透着宁折不弯的气势。
额头布满细汗,面白如纸,一双眼眸与世隔绝般紧紧的阖着,唇瓣干涸,露出的手腕上血痕很深,是用力挣扎过的痕迹,双拳紧握,整个人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她心目中的帝言殇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连睡觉的姿势似乎都有意识的控制着那般严谨,不可侵犯,帅得没人性。
此刻的他,身不由己,被一群无法无天的女人束缚着,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忍受。
潜意识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他那样的人,天生就应该摆出掌控一切的姿态,居高临下,俯瞰苍生。
任何人都不可以亵渎他,践踏他的人,不可饶恕!
“你们这是做什么!”冥云歌暴怒,周身的气势凛冽,覆上了一层火焰,整个房间的温度倏然升高。
一双美目,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接到目光的人,皮肤被割得生疼,心生惧意。
女宾们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犯下了天大的罪过,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们没有错。
她们的身份如此尊贵,英武不愿意,她们也没用强的,还把选择权交给他,讨好他。
“这不是很明显吗,让他选个人伺候。”皮球女宾扬着下巴,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