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老虎屁/股,以后是刺猬屁/股,人多的时候就想捂住屁/股……
冥云歌借了一把绸面的雨伞,找到昨日他们下榻的客栈。
“夫人,是你呀,你相公呢?”
冥云歌正在收伞,掌柜异常热情的迎到了房檐下,向她身后张望着。
冥云歌心上一沉,帝言殇没在这里,再次撑开了伞,
“我在找他,还以为他在这里呢。”
“哎呀!”掌柜一拍大腿:“看来他们说的真的,城墙上的是你相公。”
“什么?”冥云歌一脸呆滞:“怎么回事?”他去城墙上干什么?
“今天过来的几桌客人都在说,城墙上站了一个人,淋着雨,动也不动,从他们描述中来看,应该是你相公,仪表堂堂,是个瞎子,眼上覆着白绫。”掌柜絮絮叨叨的解释着。
话音未落,冥云歌就冲出去了,此事处理不好,几个孩子心里也不好受。
远远的,仅仅是一个剪影,冥云歌就把他认出来了。
湿答答的衣袍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修长挺拔的线条,健美的身姿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