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是我,但父王的屁/股是你掐的。”帝冥心护住帝冥爱。
帝冥一愁眉苦脸,虽然妹妹受罚他舍不得,可他该怎么坦白?
对不起父王,我掐了你的屁/股。
你儿子掐了你的屁/股。
父王还会要他吗?
轰隆——
晴天霹雳,乌云还没有遮住艳阳,忽然就下起了雨,越下越大。
冥云歌拾起油纸伞追了出去,没多久就追丢了。
天煞之气造成的影响,很快被抛到了脑后,各回各家。
从远处飘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天地间转眼黑透了。
轰隆隆——
闷雷滚滚,云层中好似藏了一位鼓手,疯狂的演奏,镇魂摄魄。
冥云歌手上的油纸伞被风雨吹散,只剩下光秃秃的伞骨,索性直接扔了,钻进旁边的点心铺里避雨。
一场雨从上午下到了傍晚,黑漆漆的,像渡过了一个黑夜。
冥云歌把整个点心铺里的点心都尝遍了,雨仍然没有停下来。
能够感知她位置的帝言殇也没有找来,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