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实力实在是太渣了，拉低了我们墨华国师的平均水准，脸都被你丢尽了！”

“……”

上官灏泪目，有理说不过鬼！

反之，这群趋炎附势的国师鬼魂对待冥云歌的态度却是极为温和的。

“王妃娘娘，只要您回到墨华王宫，臣愿把臣的毕生所学亲自传授给您，那些典籍什么的，都是写来忽悠后辈玩的。”

“……”视典籍如珍宝的上官灏。

“王妃娘娘，只要您肯为墨华王族效力，不回去也可以，臣愿意跟在您身边保护您。”

冥云歌摇摇头果断拒绝。

“王妃娘娘，您可以学，也可以离开，今后更不必为墨华王族做什么，只要您给王上留下个小王子，臣定会倾囊相授，竭尽所能的保护您和小王子！”

“……”冥云歌默拒。

“王妃娘娘……”

帝言殇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帮鬼助攻。

冥云歌忍无可忍的将他们收进法器，塞回了虚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