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纹绣的名字女气,人也有几分女气,连扮相都有些雌雄莫辨。
一双丹凤眼眼尾有些冷淡的挑着,鼻子秀气,唇色浅且唇瓣薄,肤如凝脂白玉,身材笔挺纤瘦。
脱下御寒的雪狼斗篷,层层叠叠的极薄的白纱里衣,外罩一件浅粉色的蚕丝长衫,比满厅的姑娘们还要仙几分,浑身散发着氤氲馨香,像个移动的香囊。
“哪一位要刺花绣啊。”何纹绣嗓音凉薄,下巴微扬,有几分高高在上,有几分轻蔑洒脱。
姑娘们都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真俊啊。
“何师傅请跟我来。”冯妈妈毕恭毕敬,唇角挂着笑意,小步在前面引路。
冥云歌所在的屋子位置最好,规格最高,何纹绣不动声色的转了转眸子。
“歌儿啊,何师傅来了。”冯妈妈边敲门边说道。
“进来吧。”冥云歌的嗓音透过镂花门飘然入耳。
门内便是一幅百花屏风,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冯妈妈推开门:“何师傅里面请。”
待到何纹绣进门,她又扬声道:“歌儿,妈妈先出去了,有事再唤妈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