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因公吗?其实警察那天专门调休了,准备回家给他的女儿过生日呢。他的外套里还装着要送给女儿的怀表,可惜,再也不能亲自给他的小宝贝带上了。
江甜见过那个男人,他跪在地上,带着手铐,头都磕烂了求自己原谅他。
她那时不大懂,懵懵的。
男人不停的说自己是昏了头才做了傻事,他说他在外面给人家打工,起早贪黑的搬建材,每天只吃几个馒头就是想赚了钱给妻子治病。谁知道干了一年,老板不给钱!
他要了几次,反糟到毒打。
所以他想了个愚蠢的办法,拿自己的儿子要挟别人,看有没有人能给他点钱,救救急。
是风吗?江甜觉得突然迷了眼,酸酸的直想落泪。
天呐,睡前不是应该听童话故事的吗,她怎么会想到跟蒋飞讲这些!也许是知道他黑化后的命运吧。
江甜小心的摸着他额头的纹路,轻声道:“你说,那个男人如果当初换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几平方的屋子里,有些白色的墙皮已经开始脱落。老旧的台灯斜歪着洒出一隅暖光。少年高挺的鼻梁落下一排浅浅的阴影。
浑身带刺的人蜷缩着自己,怀里抱着手机,像只担惊受怕的小刺猬。
江甜关了灯,停了两秒又打开。
世间有说不清的悲喜对错,她心说,蒋飞,既然你遇到了我,就让我来渡你。
那么,江甜抿唇,起身长叹一声。
首先......她现在要去小吃摊帮忙了,否则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她就被江父江母揍死了。
怨念哇!
作者有话要说:就没人想知道江甜是怎么知道纸团里写的什么的吗?
小仙女们这么佛洗,没有好奇心吗?
没人理作者,好吧......下章作者自己主动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