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那个爸爸原本就是这个厂子里工人,最落魄的时候住在这个分的两室一厅里,啃着馒头梦想着发财。
他想辞职,想出去闯,奈何没钱,住的房子没有房产证卖都卖出去。
但不得不佩服,他爸爸后来还是成功了,成了有钱人。
蒋飞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那天真的跟着老板去打了麻将。
一桌上都是厂子里的旧人,赚一两千块的工资却操着几个亿的心,不论男女,嘴碎又八卦。
牌桌上蒋飞听到了许多关于他爸爸的事,零碎片段像玻璃碴,一个个戳在他的心里,拔不出,涔着血。
他去老板那买了包最便宜的烟,边抽边含着笑意打听。
那些没有父亲的童年,那些母亲独自带着他艰辛生活的日子,全都捋顺了。
蒋飞唇角是笑,眼里却像浸着寒冰。讲到最后桌上的大人看到他,都不寒而栗的噤了声。
现在身上的痛算什么,他会让他们更痛!
蒋飞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刚套上衣服,喉部骤然被呛得连连咳嗽,一阵阵的白烟弥漫过来。
“卧槽!”他骂了一句,起身迈着长腿就开了房门。
滚滚浓烟是从厨房飘出来的,蒋飞踹开门捂着嘴扎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烟散了大半的屋里仍旧全是糊味,几个黑透的锅子散在地上,里面还有不可描述的黑暗物质。
江甜头发凌乱,满脸灰的坐着沙发上。
半晌头上传来阴森森的一声:“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是看老子没被打死,便要毒死我?”
江甜心绪飞乱,抬头嘤咛一声:“啊?我......”
蒋飞踢踢地上的锅,“给老子吃,今天吃不完不许走!”
作者有话要说:江甜:那我就不走了!
很久以后,江甜做的shi,蒋飞都觉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