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澜扯唇冷笑,“他都让自己的心腹前来通知我了,哪能不去?”
顿了顿,席千澜沉声说:“玉堂,你跟了本王多年,本王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会不知?”
玉堂不语。
一代掌权者,那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可是,爷,您一旦过去,可没有好果子吃。”玉堂话语中的担忧很明显,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话也就多了一点,“属下担心您在主殿出事儿。”
席千澜起身,重重的拍了拍玉堂的肩膀,意味深长,“你放心,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儿子,不会有不测。”
“本王更衣走一趟。”
见自家主人已经决定了,玉堂只好按照他说的办。
虽然常年不在宫殿,但对于这里的一切,玉堂早已了若指掌,比席千澜这个主人还要熟悉。
玉堂拿出了一件纯黑色的镶金长袍给席千澜,低调意味十足。
席千澜对于穿着不在意,能穿就行。
“走吧。”手持着一把折扇,姿态洒脱肆意,席千澜转身往主殿走去。
主殿距离寝殿甚是远,但席千澜一点也不着急,像是逛后花园似得慢悠悠走着,路上遇见一个长得还不错的丫头就调戏一下,点到为止。
玉堂简直要给主子跪了,您都是有家室的人,为何还要撩拔这些小野花?
要是让小少爷知道了,你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仿佛看穿了玉堂心中所想,席千澜慢悠悠说:“此事不能告诉小灼儿,不然唯你是问。”
玉堂委屈巴巴又十分无辜:“......”
“那您莫要做出此番行为啊。”
席千澜扬眉:“都敢顶撞本王了?”
玉堂:“属下知罪。”
主殿,对于他们种族来说,可以说是至高无上的一个存在,因为里面坐着一个至高无上,权势无人可敌的男人。
席千澜给玉堂打了一个眼色,玉堂留守在外,席千澜信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