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姬夜灼嗤笑。

“你看得出来那个小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真关心人家啊。”姬夜灼看他，道，“这种后天形成的，要么就是自己作出来的，要么就是别人下手的，依我看，后者显然是大于前者。”

“那你说是谁下的手？”

“除了雪霜宫的人，真的没有别的人了。”

这么说，也是一点都没有错。

十五姑娘是少宫主的青梅竹马，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少宫主夫人，这样的人明显是得罪不起，更是没有人会自寻死路去找死。

秋正初看十五的眼神都是温情满满，可见是把她当成宝贝来宠爱的，这样的人摆明就是不会对她下那种手段才是，以他的地位不需要什么联姻来维持，如此就洗脱了嫌疑。

唯一值得怀疑就是

“老宫主！”姬夜灼和席千澜异口同声，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会怀疑老宫主，也有点合情合理。

席千澜摸了摸下颚，“嗯这样看来，的确是老宫主的机会比较大，毕竟是宫主嘛，一宫之主，只手遮天，想要干些什么，自然是没有人会发觉。”

“这会不会跟老宫主的死亡有所关联？”姬夜灼问道，如若真是老宫主所为，那么秋正初会下手杀害他，也有了一定的解释。

席千澜摊手，“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跟老宫主的死有关联？”

“你不是在各方势力都安插了人吗？连这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