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姬夜灼的实力席千澜最是清楚不过,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儿,忍不住担心又是另一回事儿,离开多日,说句实话他就没有一天不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听出了席千澜话中的软弱,姬夜灼强硬着的心肠也柔软了几分,可脸上还是那一副十分不爽的姿态,极其巧妙的从男人的怀中挣脱而出,纵身跃飞到古树的树枝上半蹲着身躯,目光警戒万分像是防着贼人一样防着他。
“我没时间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把玉堂给我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席千澜心知不能逼得太紧,当下只能叹息,打了一个响指,下一瞬玉堂这号人物稳妥妥的出现在两人的中央位置,玉堂这会儿可谓是腹背受敌,承受着他们摄人的压迫感。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玉堂暗暗的在心底为自己叫苦。
“爷。”玉堂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
席千澜用眼神示意,玉堂立即领会。
“不知小少爷所要问的何事儿?”玉堂侧过身子,顺带又往后退了几步,以极其明显的动作从中央的位置撤下来。
姬夜灼并未多想,“那些从几大长老的手中所得到的珠子,你可有查到什么?”
对于姬夜灼第一时间问这个相当重要的事,玉堂一点也不意外,可以说是早就猜到了,在场的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如若没有猜错,这些珠子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儿。
玉堂声音沉沉,“禀小少爷,对于此事,属下一点都没有查到。”
姬夜灼一愣。
席千澜颇有些惊讶。
“没有一点消息。”
席千澜觉得不可思议,他虽然没有在故乡待过,但是该安排的必然会好生安排一番,该留下的人必定会留下,该做的事也绝对不会手软。
玉堂是他的下属,亦是心腹,对于他席千澜自然是深信不疑,也就是说,这半年来,关于那些珠子的事,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
“不是藏得够好,就是查错了地。”席千澜如此说道,眼神也落在了半蹲在古树上,远远看去好似在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少年身上。
玉堂颔首,“属下也是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