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得越深，曹凡要淬炼神识的难度就越大。

曹凡没有再炼制其他大乘级灵丹来练手，但他在最后炼制至念丹之前，还是花了好一番时间用推演炼丹术推演了炼制至念丹的整个过程。

第一炉至念丹炼制完毕，曹凡一共得到九枚四星丹，三枚五星金丹。

这当然与曹凡的预期还有一段差距。

很快曹凡便再次复查自己这炉丹的炼制过程，寻找操作当中所出现的微小瑕疵。

结果任凭他怎么研究，都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他这炉丹，在炼制方面并没有任何的问题，那问题就只能是出现在材料上了。

曹凡尝试着在推演炼丹术里用中品和上品的灰霖榴做材料，结果一炉推演出了八枚五星金丹，另一炉则是满五星金丹。

受限于材料，曹凡就是拥有再逆天的炼丹术，也无法在只有下品灰霖榴的情况下炼制出一炉十二枚五星至念丹。

曹凡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开始炼制第二炉至念丹。

这一次，他得到了四枚五星金丹，这应该是用他手头上的材料一炉丹所能炼制的极致水平了。

之后的几炉，基本都是四枚五星金丹和八枚四星丹，曹凡始终没有办法再超过这一比例。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曹凡开始运转瀚海念力诀，慢慢将自己的神识延展出太上九重界。

这一次他的神识比先前被绞杀的速度更快，瞬息之间被撕扯得粉碎，整个识海如同炸裂一般的难受。

这还是他已经运转了瀚海念力诀，减少了相当一部分的反噬伤害，否则他的识海恐怕立时便要崩溃了。

曹凡缓了一下，再次延展出了自己的神识，同时也将瀚海念力诀运转到了极致。

这一次，他的神识再次毫无悬念地被瞬间绞杀，反噬的伤害让曹凡整个人头痛欲裂，几乎要昏厥过去。

第一枚四星至念丹被曹凡吞咽了下去，顷刻间他受创的识海便恢复了正常状态，非人哉的痛苦也随之烟消云散。

曹凡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凝练了少许。

时间紧迫，曹凡再次探出了自己的神识，这一次他的神识硬撑了足有四分之一息时间才被完全搅碎，比之前要好了那么微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