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丫头应当就是苏未落。
但这事儿能说吗?不能说。
“本王实在听不懂东越皇与本王说得什么?”潭月白端了一个十成十的无辜,“莫不是东越皇认错了人?”
苏未谨好像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看着他,貌似在疑惑生了这么一副面孔怎么说出的这一番胡话。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居然和苏未柳有几分相似。
“……罢了,月王说没见过,便没见过吧。”苏未谨一身明黄色龙袍,九爪金龙盘旋其上,让他整个人不怒自威。
潭月白刚想告退,脑中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三年前苏未柳不顾一切往里面冲的样子。
……这个女人还有这等性情呢。
忽然来了性质,潭月白问道:“不知公主现下在何处?”
……
南山。
洞内。
“什么?没听过?”苏未落皱眉看着耗子。
“是啊,哎,是真的,我怎么敢骗您呢,”耗子一脸真诚,瞧那样子就差摸着心口发誓了,“咱们最近就抓了……你们仨,别人是真的没有了。”
苏未落略一沉吟,决定暂时不管玄锦这来无影去无踪的王八羔子,先把正事儿解决了再说。
这地洞挖的并不深,也足够高,一人半长,通过得极容易,若是铸造绝非一朝一夕。
苏未落想把路暗暗记下来,走了没两步就放弃了,破罐子破摔的跟着耗子走,也不看路,巧玉便明白她这路痴又犯了。
却也没戳破她,只自己暗暗把路记下来了。
这耗子倒也还算警惕,明显看得出来带他们在这里头是七拐八拐,就是不往正地方走。
苏未落虽不记路,却也不是傻子,凉凉的飘过来一句:“你说这人要是连路都认不清了,那是不是老糊涂了?还留着,干什么呀?”
那耗子闻言一个哆嗦,再不敢领着他们仨来回穿插。
巧玉听得一脸黑线。
苏未落却极满意,没一点自觉自知。
中途遇上好些个来回走的,没一例外全是男人,连一点花儿影都见不着。
苏未落也是个碎嘴子的,得这耗子好欺负,张嘴便问:“你们这儿平时也没个女人,黑压压的全一色儿老爷们儿,有什么意思?”
耗子露出男人独有的猥琐笑容:“咱们自然是无福消受,但二爷的房里,可是养了不止一个女人。”
“哦,”苏未落挑眉,“你们寨子多大呢,女人可他一个捞去了?”
耗子脱口而出,“咱们寨子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总共一百八十来人,但谁敢于二爷抢呢?”
苏未落暗暗记下了这寨子的人数。
耗子丝毫没有自己已经被套话的自觉,说起这个竟是来了兴致,还在那里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