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尘沮丧地坐回原地。
公子和十三是怎么了?虞尘有种怪怪的感觉,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鸡烤到半熟的时候,十三起身打算去摘些野果回来。
现在只剩下虞尘公子两人了,她向公子那边挪了挪,挨着公子坐下。
南宫云叹了口气,向火堆里再扔进一把干柴。干柴在火中噼里啪啦的燃烧,迸出了点点火星,还有几粒溅在虞尘的手背上,有些疼,但虞尘不敢说,只能对着手背哈了两口气。
一股烧焦味传来,烤焦了!
南宫云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想也没想就拿出串着烧鸡放在火堆上方的竹棍。
以前在野外过夜都是有十三打理好一切,因此南宫云根本就没想过竹棍的温度是常人难于忍受的,手指很快就被烫的一片灼红。
“公子!”虞尘抓过南宫云被烫伤的手小心翼翼地呵着气“呼…呼呼……”
“吹一吹就不疼了。”她两手小心地护着南宫云的那只手,专心地吹气,完全把帮他吹手指当做头等大事去做。
南宫云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直在吹气的虞尘,他承认这一刻他是有点感动。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他看向她问。
“我自己想出来的。”虞尘有些骄傲,然后又不好意思小声道:“以前我偷东西吃被发现的时候他们就会把我手放在锅底上烫,感觉很疼,然后发现吹一吹就不那么疼了。”
“他们用铁锅烫你?”
“嗯。”她又点点头,然后有些歉意道:“也是我不好,是我偷东西他们才会烫我。”
“那你为什么要偷?”
“因为……因为那时我很饿。”她结结巴巴说出真相。
南宫云伸出那只没被烫伤的手轻轻摸了摸她脸颊,然后托住她后脑勺把她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
虞尘突然喜笑颜开,反抱住公子的后背用侧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南宫云细细地捻着她的发梢,他在琢磨十三说的话。
十三说他和虞尘走得越来越近了。十三一语惊人点醒了南宫云,他竟不知不觉和她走得越来越近了。
皇姐从小就教导他:欲成大事,必先断绝一切情爱!多情多义、儿女情长向来就是大事上的绊脚石。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虞尘,那‘小怂包’还在帮他手指吹气。
南宫云莫名有一种失落感,就像丢了某样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夜深的时候,虞尘早就熟睡了,而南宫云和十三也闭目浅眠。
野外露气重,虞尘半夜给冷醒了。她四处望了望,周围乌七八黑的,火堆也剩最后一簇火在做最后的挣扎。
“公子?十三?你们睡了吗?”她小声喊了两句没人回答。
突然刮起一阵野风,虞尘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她往火堆旁靠了靠,然后蜷着身子继续躺下。
背刚一挨地,一件大衣就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她身上将她身体全部盖住了。
咦?这谁的衣服掉下来了?
“公子,是你衣服掉了吗?”虞尘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