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姚筠伯的质问,魏定波说道:“在搜查的过程中,我发现居住在搜查范围之内的人,确实看到过韩进,所以我认为这个情报的准确性,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呢?”
“但是最后两遍搜查,都没有任何发现,属下就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在姚筠伯面前,魏定波说是自己先怀疑,有人泄露消息的。
毕竟情报是真实的,你却没有任何发现,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你怀疑了望月科长?”姚筠伯很快就明白过来。
魏定波点头说道:“是的区长,因为属下当时也不知道,这个情报是谁获得的,但望月科长是最早知道的,那么她是最有可能通风报信的。”
这个逻辑没错。
不过姚筠伯问道:“如果是她的话,她干脆不要将这个情报说出来,不就行了?”
毕竟魏定波的视角里面,这个情报是望月稚子汇报的,她不汇报不行吗?
魏定波说道:“属下当时觉得,这个情报肯定不是望月科长自己发现的,因为属下和她一直在一起,肯定也是有人提供给她,她不汇报的话,没有办法和这个人交代。
因此属下就逼问她,是不是她提前知道消息,然后通风报信之后,才给我们提供这个情报,导致现在抓不到人。”
姚筠伯微微点头,认为魏定波的思路也没有问题,说得通。
“在你的逼问之下,她不得已,只能告诉你,情报的来源,以及她的清白?”姚筠伯问道。
“是的区长,在逼问之中,望月科长不想让我怀疑她,所以告诉给我了实情。说这个消息是宪兵队的森田大悟队长告诉她的,她在得知之后就汇报给区长,然后就安排行动,她说她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通风报信。”魏定波说道。
望月稚子在逼问之下,会将实情说出来吗?
当然会了。
因为你不说的话,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武汉区怀疑你是抗日分子,是内鬼,这对刚刚被放回来的望月稚子来说,麻烦很大。
但是你说出来,让武汉区知道,情报是宪兵队提供的,这个麻烦吗?
没什么麻烦的。
毕竟姚筠伯知道望月稚子现在和森田大悟,是个什么情况。
甚至于今天的事情,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说不说的影响不大。
说了还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望月稚子告诉魏定波的意思,也是想要借着他的口来说,她不想自己当着姚筠伯的面,说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