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钟表的店铺不需要两人见面便可完成情报的传递,这是在武汉区的人进来之后临时更改的,毕竟大晚上有人进入店铺还是挺奇怪的,若不是非常时期也不会如此。
现在看来初见成效,起码在武汉区的监视之下,情报还是得以送出。
但现如今的问题是金文不可能按照望月稚子的计策来走,他不能和傅珍有所关系,如今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什么让金文牺牲一下,让钟静谅解一下。
不是当事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所以韩苏觅找上门来的意思,就是想要和魏定波商议,如何才能让两人度过难关。
“不能将其撤离吗?”魏定波问道。
现如今被锁定怀疑,范围已经很小,再被调查下去其实很危险,尤其是望月稚子的想法是,哪怕金文度过了这一次傅珍的试探,她可能还是不会完全放下对金文和钟静的怀疑。
韩苏觅回答说道:“钟静可以撤离她毕竟不是本地人,可是金文不行,他在这里还有亲朋好友以及家人,如果他撤离的话这些人就会有危险。”
武汉区调查金文的身份背景时这些消息魏定波也知道,他说道:“不能一起撤走?”
“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就算是要撤离也是挨个撤离,且金文一定是放在最后,不然他先一走,其他人就没有了撤离的机会。可武汉区的试探已经迫在眉睫,依次撤离已来不及,所以必须要先应付武汉区的调查。”
这事情就变得难办起来,魏定波不停在脑海中思索,怎么才能让事情不能继续进行下去,或是说金文就算是不从,也不会引起武汉区的怀疑呢?
亦或者说是不会加深这个怀疑。
思来想去心中没个定数,可他与韩苏觅的见面很危险,今日她冒险上门两人必须要商量出来一个章程,不然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那就只能下狠手了。”魏定波说道。
“下狠手?”
“让金文和钟静动手打架,然后钟静失手将金文打成重伤,断个胳膊断个腿之类的,只能住在医院养伤,想来就算是想要与傅珍共度良宵都没有机会。”
“这钟静可能会心疼吧。”
“钟静下不去手,这金文自己下得去就行,不然就让他和傅珍接触一下。”
“那他可能会选择后者。”
“让他们打的不要太过刻意,是金文打钟静,但是失手自己受伤。”
“这点请放心,不会露出破绽。”
“最好将金文的伤势夸大一些,让他在万国医院住院,这样钟静就不得不在医院照顾他,所以说两人就都不会回家住,我担心望月稚子还有什么手段。”魏定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