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县官不如现管,属下也是没办法。”
魏定波此时表现的好像自己是迫于无奈一样,可是从望月稚子愿意主动挑明此时,姚筠伯可以想象魏定波在望月稚子面前说的一定是赤胆忠心。
也就是说这人是两幅面孔。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而且变脸变的异常迅速。
可是你说魏定波有错?
他们这一行不就是人人如此,如同望月稚子那样的人,反而是异类。
陈柯林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叫人过来准备惩戒一番,现在倒好人家自己承认了,而且表示早就打算承认,只是之前望月稚子在场没有办法明说而已。
这种人还不是想要两头讨好,说白了就是想要做墙头草,左右逢源。
武汉区区长你要讨好,自己的队长你也不能不理会,确实也是比较难。
但是姚筠伯认为,望月稚子说的话,与魏定波此时说的话一致,从侧面就能反应出两人说的应该是实话,那么魏定波的嫌疑自然是不攻自破。
虽然魏定波此时自己承认,可是姚筠伯认为小惩大诫还是要的,毕竟手底下会玩小聪明的人很多,姚筠伯作为区长,要充分发挥他们的小聪明,还要能限制他们。
“罚俸三个月,去总务科拖地三天。”姚筠伯没有再问,直接下达了处罚命令,魏定波也不多问,心知肚明为什么处罚自己。
立马说道:“谢谢区长,谢谢科长。”
“现在就去。”
“是。”
魏定波从办公室离开,陈柯林便说道:“这小子算是将望月稚子蒙在鼓里了。”
“毕竟是军统情报科出身,对付望月稚子这样有能力但是没有什么工作经验的小姑娘,自然是有一套。”姚筠伯觉得并不奇怪。
“有他缠着望月稚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看我们怎么利用。”姚筠伯显然对自己的御下之道是非常有自信的。
至于此时的魏定波?
已经在总务科报道了,来总务科领取了拖把和水桶,现在要开始拖整个武汉区的地。因为是处罚所以这三天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拖地,此前总务科负责拖地的人,这三天都能好好休息休息。
魏定波自然是不敢有怨言,拎着水桶接了水,将拖把淘洗干净就开始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