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人家姑娘怎么样啊?”齐槊一脸懵逼地看着皇兄,欲哭无泪。
齐渊伸手拣出一本做着记号折子的扔给他,眸中满是失望:“你自己看看罢。”
齐槊拿起奏折,打开看了看,本以为是说不放心女儿嫁入王府,可谁知越看越不对劲儿。
翻墙擅闯闺房?这个属实不冤,可是谁能告诉他“杀鸟灭口”是怎么回事?齐槊看着那奏折一愣一愣的,这笔迹他认得,是乔先生的写的没有错,那只该死的鹦鹉在他的笔下就是个衷心护主、不畏强权的烈鸟,而自己被写的就像是个猥琐的采花贼一般。
齐槊抬头看着那一摞奏折觉得有些棘手:这媳妇儿今年是娶不上了……
“皇兄,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齐槊愁眉苦脸地看向自家皇兄,完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齐渊抬眼看了看自家弟弟,轻轻挑了挑眉毛:“阿槊,这儿没有外人,你与朕说实话。”他忍着笑意略微顿了顿:“你是真的想杀了那只鹦鹉么?”
齐槊:……
齐渊见他脸色沉得如锅底一般,便不再取笑他:“慢慢来,这种事情急不得,你总不能把人家姑娘抢到王府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这么做的。”齐槊幽幽叹了一口气。
“对了,听说塔穆尔与宁家小姐走得很近?”
“是,两人如胶似漆的,赛马练剑,感情好着呢!”齐槊冷哼声道。
“如此说来,朕倒是促成了一段姻缘。”齐渊淡淡道。
“皇兄,您亲弟弟媳妇儿都要娶不上了,还有空关心别人?”齐槊心中十分不满。
“你有在这磨蹭的功夫还不如备上厚礼去镇远侯府看看,软磨硬泡总会吧?”齐渊端起手旁的茶盏,缓缓道:“朕这边不松口,也无人敢向镇远侯府提亲,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齐槊想着乔舒,莫名就燃起了斗志。他蹭的起身行了个礼:“臣弟这就去。”说罢,风风火火地走了。
齐渊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他一人,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老侯爷和乔老太太坐在主座上,旁边坐着乔舒的叔伯父母等长辈,皆是一脸审视地看着和煦有礼的齐槊。单是这样也就算了,就连乔家的八位少爷也对他虎视眈眈的,齐槊头皮直麻,他完全相信,若是长辈们不在,他们一定会活撕了他!
老侯爷瞧了半天,对乔老太太低声道:“老婆子,我觉着他还成啊,起码在外貌上是与咱们家舒舒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