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艾黎卡回答。

韦恩老爷饶有兴致，“所以你说服你年轻的情人，接受你多了一个‘正牌男友’的理由，就是将和他‘偷情’？”

“偷情？”金发美人甩了下头发，身体朝他靠近了点，美艳面容上神情平静，“先生，如果按照关系亲疏来看的话，你才比较像是那个第三者。”

布鲁斯露出点意外神情，“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将奥斯本当做约会消遣。”

“no，”艾黎卡否定道，但她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我没必要与你谈这件事。”

韦恩则像是有些好奇，“和莱克斯·卢瑟相比呢？对了，我得到消息，卢瑟今天会出席这场晚宴，是否需要我帮你应对他？”

艾黎卡并没有回答他的前一个问题，“我想并不需要你出面解决，莱克斯很清楚我跟你只是做戏，他不会在这件事上纠缠多久。而且他也没时间将心力放在这些事上，我没有他的事业和意志重要。”

“事实上，我有些意外你愿意配合我。”布鲁斯这句话倒并不是虚假试探。

而艾黎卡声音依旧平静，“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莱克斯，并且与我有关，而你是个英雄，我又是蒙面义警的支持者。”

“只有这些？”他神情冷静的追问道。

“你认为还应该有什么？”艾黎卡笑着反问，“是在得知你是英雄之后，我便随即对你心生爱慕？”

布鲁斯·韦恩嘴角上扬，“不过我确实以为你会对我热切些，毕竟秘密特工这类人员，通常都会受到女士们欢迎不是吗？”

“因为他们身材强壮又有英雄形象？”艾黎卡的目光放在韦恩老爷身上，又接着补充道，“还有身非常性感的制服？”

布鲁斯碎晶体一样的蓝眼珠看着她，举手投足间充满浮华优雅的贵族气派，“所以你不该对他亲切些吗？”

“比起英雄，我倒是更想亵渎神灵，”艾黎卡穿着漂亮的古着吊带裙，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曲线美艳，手臂慵懒的环抱在身前，“我十五岁时期望过和上帝约会——或者是撒旦也可以。”

真实性情近乎冷酷的布鲁斯·韦恩，也不禁觉得这位尤物小姐可真是让寻常人难以招架，“真是伟大的梦想，不过你先后青睐的卢瑟和奥斯本，似乎都和基督耶稣没什么关系。”

“韦恩先生，你同样黑暗冷酷不是吗？”艾黎卡接着说道，“你之前提起过我对哈里的态度，那现在我回答你，比起你和莱克斯，我选择他。“

“因为奥斯本年轻英俊？”韦恩老爷似乎不太认可这件事，毕竟整个哥谭也没有比他更英俊性感的男人了。

“或者是他从十二岁起开始爱你这件事？你总不会认为他温和良善？依照奥斯本的真实性情，他眼下没准正在密谋雇佣一票退役的海军陆战队员，或是法国外籍兵团，策划如何谋杀我。”

艾黎卡不置可否，倒是坦诚说道，“事实上我也说不准原因。”

“但你看上去可不像是已经爱上他，”布鲁斯一针见血，“或者该说，你一向不将浪漫关系太放在心上，从来表现的不甚在意。”

爱？她可不想爱上谁，也不想太在意谁，她所爱的与在意之人，除了梅姨和彼得，都已经离开她，不在人世。

艾黎卡没心情与韦恩煽情，而是将矛头对准他身上，“浪漫关系？你难道在乎这件事吗？韦恩先生？还是你认为莱克斯·卢瑟多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