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年轻一点的人,比三人也就大个三两岁的样子,倒是很友好的抱了抱拳,道:“这位兄台好,在下马仁英,不知兄台来……有何贵干啊。”他看天穹宇气势汹汹,估计不是好来,笑着说道:“今天是我白马镖局大好的日子,刚迎了镖回来,兄台有事情不妨改天再说,如果不嫌弃,一起进来喝杯水酒如何。”
孔酒在底下笑呵呵和季亦浓道:“这位少东家倒是会做人些,会说话是会说话,只是对错了人,嘿,就咱们这兄弟,能好说话就怪了。”
白见雄旁边一人,看到孔季二人,又看看顶在门前的天穹宇,猛然想起什么,在白见雄耳边说着。
孔酒这时也看见了他,思索片刻,好像也想起什么来,赶紧和季亦浓说:“不好!”
季亦浓忙道:“怎么了?”
孔酒有些担心,小声着:“你看正在交头接耳那人么,正是咱们去开封路上,坐在被劫车内的四人之一。”
季亦浓观察一阵,也想起道:“确实好像是那四名高手里的其中一人,那又怎地。”心中暗想,还是孔酒细心,没白看小姑娘,观人有一套。
孔酒道:“这还不明显么,估计这人没说咱们什么好话。”
果然,白见雄听完,人也属于易冲动型,斥道:“原来你还劫过我们马车,说,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孔酒心叫不妙,这两人都是易怒类型,一言不合可就糟了,暗暗盘算着怎么上去帮腔。
天穹宇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们没劫,也没兴趣去劫,你们爱信不信。”
看他这嚣张劲的,白见雄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
少东家马仁英赶紧拉住他,向着天穹宇笑道:“我相信这位兄台,这位朋友气宇轩昂,相貌不凡,看着就不想干打家劫舍这种事情的人。”
白见雄虽然也觉得天穹宇长相不错,但仍然哼道:“少主,您是不知道这江湖多凶险,很多人都极会隐藏自己真实性格的。”
要是让这家伙越说,可就越歪了,知道自己这兄弟不善言辞,孔酒打个哈哈,往前走去,四处拱手,所谓礼多人不怪,极为聪明的对着最好说话的马仁英去了,“少东家好,我们也开了间小小镖局,又怎么会去劫您的镖局呢,这不是乌龙嘛,简直天大的笑话,更何况我们刚从开封的陆远镖局回来,和他们的总镖头陆大海刚刚合作完,是真是假,我们是歹人还是好人,您一问便知,请少东家明鉴。”
马仁英对孔酒的感官很好,也觉得这人比较好亲切,立即也拱拱手道:“这位朋友客气了,既然也是开镖局的把兄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可别这么客气。”
白见雄明显就没有这么好说话,冷哼一声,对着天穹宇道:“那你来干什么来了。”
天穹宇很淡,都不是很冷淡,对眼前这人很没有感觉,就是很淡道:“刚才说了,挑战。”
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