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腰落马,两手张开,摆开架势,运口真气,大喊一声:“我开了啊。”
“你快开吧你。”
看他这么墨迹,底下一片骂声吁声。
“不开走啦。”
“就是,没人看你表演。”
“哎哎哎,别急嘛。”江小白,用足气势,一揭骰盅,“我开!”
还在持续着他的造型,自信笑道:“怎么样,哈,各位父老乡亲,怎么样!”
有人往前探身,嗅嗅鼻子,哼道:“不怎么样!”
“哎呀,还挺忙活,半天过来,原来下了步臭棋。”
“就是,就是啊。”
江小白一看群众反映不对,拿开挡住视线的盅盖,望去,傻眼了。
骰盅内,四五六,大,没跑。
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盯着莫木开,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喂,这位瞎眼大叔,你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啊,别耍我哇。”
冯蟆在一边已经笑得不行了,捂着肚子,快笑出泪来了,道:“这是第无数个怀疑老莫到底是不是瞎眼的人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过说实在的,我曾经也怀疑过,哈哈哈。”
孔酒对着天季二人道:“这家伙到底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呢。”接着把冯蟆支撑在他肩上的手打掉,“神经病。”
天穹宇眼神飘过来,扫视着,意思是,你俩都是神经病吧,还都是病的不轻那种,你才是到底说自己,还是说别人呢。
输了赌,自然要给银子的。
江小白只得很不情愿的,从柜子里,抽出两张一百的银票,交给他。
“怎么,都不道个谢啊。”
底下观众笑翻了,你个做赌坊的,又不是做慈善机构,输给人家银子,给出去是天经地义的,头一遭还听过要谢的。
江小白脸一红道:“嘿,我告诉你们,还都别笑,我这是照顾老人,刚故意让给他,下面才是考量真本事呢……”
底下有一片吁声。
正在此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你下去吧。”
江小白听到这个声音微微一慌。
只见一中年男子,走到他的位置,不由分说就接过了骰盅,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