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酒道:“那咱们还不快走干什么。”
于是几人立即前往赌坊看看,几个大男人,从一个女人闺房出来,也不打招呼,也不脸红,走的匆忙,弄得很乱,收拾的丫鬟心理一通鄙视,好在主人崔玉贞倒不是很在意。
出来后,孔酒和两人道:“这崔当家人很好啊,不像是开青楼生意的,很有义气,看样子还收留不少难民,不是都说,那啥啥无情,啥啥无义么,今天到没看出来。”
杉擎苍凭多年办案直觉,也道:“我也觉得这个崔玉贞崔老板有些奇怪呢,但具体是哪不对,倒也说不上来。”
想不通的就暂且不去想,反正现在要做的也很多。
到了赌坊,也是京隆唯一一家,敢称赌坊的赌坊。
外面大街只是今天热闹,这里面是夜夜热闹,而且不似青楼只是笙歌般单调,这里嬉笑怒骂骰子连环画,各种粗鄙低俗兴奋夸张的声音,形成独特的交响乐,不断刺激着人们的神经,让你掏出钱来,倾其所有,甚至是生命,一直到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为止。
由于没有政府管辖,这里的赌坊和外面的不同,不光能赌银子,几乎什么都能赌,只要你能拿得出来的东西,乃至于你的器官,一只眼一条胳膊一条手,你的命,都可以,只要你敢拿出来,有人敢接手,就可以赌。
就这么简单。
当然了,大部分时还是赌钱。
还没进去被里面的华丽所吸引,三人就在外面让一人,给叫住了。
“哎呀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曾想会在这里又见到三位兄台,我真是喜极而泣啊,哈哈。”
众人一看这人哪有一点想哭的痕迹,满脸扬笑嘴唇泛着油光,估计是刚吃过月饼,一听还废话这么多,没别人来的正是九龙之一,巧舌如簧冯蟆。
看他热情如老友般走过来,孔酒斜眼瞪着他,一点没友好,道:“这哪是何处不相逢,你这是飞蛾扑火,自己寻上门来了。”
冯蟆完全没理他那套,一意执行着自己这套,知道孔酒也是开朗的人,装清高更是走不过三个过场,勾肩搭背道:“怎么了,三位兄台,一看就是没吃月饼是吧,嘿,没关系,没泻火没关系,小弟比你们早来了两天,嘿,也摸熟了路,聊了几个不错的彝族小妹,性格保证那叫一个开朗,一会也介绍给你们试试水。”一拍胸脯,道:“包保你们多大的火气,嘿,都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