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

阿虎，这个浓眉的中年男人，是老牛在瑶池道中除了李家新之外最要好的朋友、教友。

在瑶池道中老牛只有阿虎和李教新这两个朋友。

但是阿虎却不是。

他是瑶池道虔诚的信徒、教徒之一，总是一副温和的面孔，说话又好听，似乎和任何人都能打成一团，就像是个中央空调一般温暖着周围的人。

因此，人缘一直很好。

可是老牛从来没有想到，阿虎有一天会露出这么冷漠的表情，而且还是看着他。

无情！

漠视！

“嘶”

老牛猛的打了一个冷颤，浑身汗毛竖起，也在同时回过神来。

阿虎见着如此作态的同伴，眼中闪过一抹不屑，没有一点解释的想法，左手一震，荡开老牛的右手，随即将视线重新投回在了步云生和吴云青身上，似乎并不想在再他身上浪费半点时间。

因为不值得！

老牛看着陌生的阿虎，有些不知所措的将视线朝着场中众人扫去。

可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或是冷漠，或是淡然的面孔，甚至于那个一直以来在老牛心目中笃信虔诚的李家新也是如此。

而他自己明明是和大家在一起，可却像是个狼群中的羔羊！

仿佛有一道透明、无形壁垒将他们隔开！

事实也是如此。

在场众人除了耿直的老牛之外，哪个又不是聪明人？

现代都什么时代了？

民智已大开，飞机满天飞，人类登月球。

那些关于神啊、鬼啊、桃源啊的梦，早就结束了！

所以宗教的戏码也只能骗骗蠢人，或者那些乡下的老人罢了！

而他们这些聪明人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