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熟！”

“这是我们的宿命！”

“不过，我们只希望我们的后代不会再重蹈我们的覆辙”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高止戈震颤着嗓子，嘶吼着打断了高援朝的话道：“蛊术我也可以啊！！！”

高援朝看着自己咆哮的弟弟高止戈，毁容的面颊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暖色道：“因为我们就够了！”

“哒哒”

两行热泪滑过高止戈的面颊，重重的砸在脚下的钟乳石地上，溅起几朵水花。

“哥。”

高止戈低着头，像是一个每长成的孩子一般哽咽着。

忽然，高止戈只觉脑袋一沉。

原来，这是高建国的右手。

高止戈抬看着身前的大哥，眼中的泪水再次泉涌。

看着他发间不时冒出的白丝，眼角上微微的褶皱，以及那有些发福的面庞。

那个曾经需要他抬头仰望，如高山一般的男人，现在

他，老了，也胖了！

温馨的时光，很短。

高建国收回了放在高止戈头上的右手，转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黑白色的方格汗巾，说是兄弟，却更像是父子一般的为他擦去面的鼻涕、眼泪。

高建国将微湿的黑白色方格汗巾对折，叠好，又揣进了兜里。

尽管就现在来说纸巾会更方便、更干净些，但高建国还是习惯用汗巾。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高建国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这才对着步云生轻笑道：“小子的家丑，让老爷子您见笑了！”

面对这位温文尔雅，言语大方的高建国，步云生又能说什么？

“无妨！”

步云生还算和善的带带点了点头道：“倒是阁下的兄弟之情让老头子感怀。”

“不过”

步云生没有把话说出口，但是高建国却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这又和他步云生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