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惊异的王小牛，步云生面上露出一抹轻笑道：“老头子不来，又怎么能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玩的调调呢？”

“哈”

王小牛吃了一惊，有些涩涩的问道：“步爷爷，您来了多久了啊？”

“多久？”步云生调侃道：“从你抽手看戏的那会儿开始。”

“那不是刚才的那个也看到了？”

王小牛心中一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在家学着大人穿衣服，却被大人发现时候的尴尬。

“你们呀。”

步云生见此，心头一乐，不过却没有继续补刀，而是轻声说道：“好了好了，小牛、朵儿，我们回家！”

王小牛闻言，低着头，拉起一旁的白朵儿挤开人群，向着步云生走去：“让一下，让一下。”

而人群最中心的花裳看着正要离开的白朵儿和王小牛，不由得跟着走了上去。

步云生看了一眼手捧玫瑰跟着走来的花裳，抬头对着王小牛问道：“小牛、朵儿，这位是？”

对于这位大胆追求自己所爱的小姑娘，步云生刚才自然听到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王小牛闻言道：“步爷爷，这位是......”

“您就是步爷爷吧？”不等王小牛说完，花裳便有些羞涩抢先说道：“您好，我是小牛和朵儿的朋友，我叫花裳，我这几天经常听到小牛和朵儿说起您呢？”

“偶？”

步云生闻言，忽然提了些许兴致道：“那小牛和朵儿是怎么说我的啊？”

花裳闻言，神色一愣，她没想到自己客套的一句话，却把自己套进去了！

她哪里听王小牛和白朵儿说过步云生的事情？

她对于步云生的了解，其实都是从学院网的头条上。

毕竟一个八、九十岁，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棺材的老人，来到学校做了个旁听生的事情，经过十几天的发酵，早已在学校里掀起了风暴。

甚至很多居住在附近地区的校外人士都知道，蓉城中医药大学来了个经常把授课老教授问得哑口无言的老学究的故事。

到现在估计还不知道的，就只有那些个这段时间请了长假回家的学子了。

花裳没有请假，所以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所以并没有被步云生那骷髅标本一般的模样吓到。

至于其他关于步云生的问题，什么家住何方、性格几何，通通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