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今天我是必须耗在这里了!”
“不然这李老板,别到时候一个情绪激动了,然后操刀子把街角的那家面馆的人给砍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想到这一茬,张烈只觉自己心头涌起一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或者说不能说!
谁叫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呢?
有时候,张烈还真羡慕那些税金小偷。
唉
想归想,正事还是要做。
只见他对着身旁的两位同事说道:“小张、小李,你们先去别的街道巡逻,这里交给我了。”
被叫做小张和小李的片警一点也不小,都是快奔三的人了。
当警察都好几年了,哪里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就这样,两位片警走了,没有一丝犹豫。
只是对着张烈甩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留下一句:“张队,有事喊我们!”
说罢,两人便快步走向远方,没带走一片云彩和灰尘,毕竟是下雨天嘛.......
而且今天的事还多着呢......
而留下了的张烈只能忍着头痛,努力安抚着眼前这一位,只差一个鸡冠子就进化成战斗鸡的李老板。
就在张烈正琢磨着怎么处理的的时候,从远处看热闹的行人中走出了四个人。
确切的说,是三个身着红色袈裟、僧裙,戴着红色僧帽的老喇嘛,以及一个身着灰白色羊皮袄,留着长头发,面上透着高原红,耳朵上戴了个白耳环的中老年男子。
这四人都不年轻,看上去都是六十多岁的模样。
“喇嘛和瑜伽士?”
张烈看着这径直走来的四人,眉头一挑,不由得心生疑惑。
还不待他开口询问,那位带着白耳环的中老年男子却先他一步,双手合十的问道:“这位警察同志,在下鸠摩空,请问你们刚刚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呀?”
“我听一位居士说,刚刚他在这里出现过。”
说着,伸出右手从羊皮袄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位身着正装,看上去约莫着二十五、六岁,长相清秀的青年男子。
张烈定晴一看,眼瞳一缩。
这不就是刚才那个举着纸板堵门的那个年轻人吗?
只不过这是张工作照片,而刚才他穿的是一件宝蓝色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