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下意识的看了旁边受罚的苏琉一眼,然后试图为苏琉求情:“九爷,琉哥这次虽没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做主,动了货物,坏晾上的规矩,但他一心都是为了兄弟们好,您就大发慈悲,饶了他这次吧?”
帝九目不转睛:“有空这些,不如坐下看看阅兵,一年一次的盛典,错过多可惜。”
年轻伙摸摸鼻子,明白了自家九爷的意思:“那啥,九爷,您自己看吧,我先下去洗碗。”
刚才年轻伙求情的时候,苏琉眼睛明亮,面带期许,可帝九没接话,他的心瞬间就跌落谷底。
这会儿年轻伙从他身边走过,给他做个了加油打气的手势,苏琉也无心回应,只漫不经心垂头丧气点点头。
继续保持着他大鹏展翅金鸡独立,还要保持身体平衡,不让头上的酒瓶掉下来,脸色不由地更加难看。
“怎么,不服气?”
帝九看着电视,幽幽问他。
苏琉哪敢个不字?
当即摇摇头:“没有,九爷,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