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瞄了一眼远在厨房的老石头爷孙,战皓压低嗓音,八卦说道:“主人,您知道这几天上京发生了何事吗?”
沈轻寒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
战皓俊脸憋着笑:“程慕生被人给阉了!”
“什么?”
沈轻寒惊讶脸:“程慕生被人阉了?”
“没错!这消息绝对真实可靠!怎样?主人您听到这种大快人心的事,有没有觉得身心舒畅?”
沈轻寒抬手合上自己的下巴,久久不能言语。
然后将没喝完的酸奶塞给战皓,转身就踏踏上楼。
三楼卧室内,贺兰砜刚脱掉外套毛衣,换上居家休闲裤,棉质衬衫,还未来得及扣上纽扣,沈轻寒就风风火火推门而入:
“小白!”
贺兰砜面色冷漠,手上却有些慌忙系着纽扣,嗓音悦耳:“又不敲门。”
沈轻寒满身严肃走过来,与贺兰砜之间只隔了两步的距离,抬头盯着他:“程慕生的事,是你做的?”
贺兰砜沉默了几秒,然后坦然点头:“是。”
沈轻寒扬起手就‘啪’一声拍在贺兰砜劲瘦的宽肩上,对他展颜笑道:“干的漂亮!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如此立竿见影、干脆果断的办法呢?我之前竟然还傻乎乎的断他财路偷他古董,这也太便宜他了!小白,你这手段深得我心,今晚奖励你吃两个烤鸡腿!”
贺兰砜闻言,不着痕迹舒了口气。
刚才看见沈轻寒那副表情,他还以为她要兴师问罪,听到沈轻寒这番话后,他便放心了。
但心底深处,贺兰砜还是很不对劲,很想问清楚:“轻寒,你对程慕生有过好感吗?”
“啊?”
正幸灾乐祸的沈轻寒忽然就愣住了。
迎上贺兰砜那道深邃而认真的目光,沈轻寒不自觉移开视线,娇俏白嫩的脸上全是迷惘:“我……我不知道。”
贺兰砜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