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道:“那就多谢国师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那两个大夫沉『吟』、品味着这两句话,最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孙容钦佩道:“国师之才学,果真是名不虚传,张口就能说出这等哲理的话来。”
“哪里哪里,只是闲言耳,孙大人过誉了!”
申公豹谦虚的摆了摆手,不过这话实际上呢,这话自然是出自陆川之口,不过被某位当师父的给剽窃了。
纣王走了,众位大臣却不能走。
他们只好在殿中等待,等纣王安排好筵席后叫他们。
申公豹与比干几个寒暄一阵,不多时,差官来报,飞云殿筵席备好,请诸大臣相陪。
纣王领妲己在上,申公豹坐左侧首席,次席是比干,对面是黄飞虎。
声乐齐奏,宫女献舞,君臣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很快就到了夜晚,纣王命人掌灯继续。
“该怎么说徒弟弄个官儿的事情呢!”
申公豹暗暗沉『吟』,现在朝中的官儿倒是被纣王妲己祸害了不少,空了很多职位。
“嗯?”
申公豹想了一会儿,目光忽然落在了比干身上,『露』出了一缕『迷』之笑容。
旁边的比干,虽有歌舞佳肴在前,但看着纣王那沉『迷』的样子,他连一点欣赏的心情和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亚相,亚相!”
在他喝闷酒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叫他,转头一看,愕然道:“国师?”
每两席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远,所以只见此刻申公豹把头凑过来叫着他。
“良辰美景当前,相爷一个人喝着闷酒,”申公豹微笑道:“看来是有心病。”
比干摇头苦笑不言。
申公豹笑道:“不过相爷有病,贫道有『药』!”
“哦?”
比干目光一动:“敢问国师,下官之心病何『药』可医?”
申公豹说道:“这心病自然需要心『药』医了。”
比干闻言赶紧道:“嗯,不知国师指的心『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