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北莲池开启时,他在飞升大殿对付单平一行三人时,单平的一个护卫就曾向他发射了一枚北冥木做的小针,要不是贼藤及时示警,他用离山旗瞬移开,恐怕这世上早已没有丁广这号人了。
北冥木做成的武器特点是速度快,且不惧防御罩,只不过当时偷袭丁广用的小针是黑色的,而焦朗的飞剑是绿色的,这可能是因为两者采用的是北冥木不同部位为材料制成的。
见柳青没再发问,丁广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整个战斗过程,其实他能阴到焦朗,真正的关键还不仅仅是这枚黑针,乾山剑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焦朗看来,丁广身上最“麻烦”的东西无疑就是乾山剑,它既能载着丁广逃跑,又能挡住他的绿色飞剑,于是丁广为表“诚意”,率先交出了乾山剑,这也是焦朗所愿意看到的。
把乾山剑插在地上后,丁广假意让柳青收入储物袋中,但实际上乾山剑顺着他的脚进入他的体内。
这本来是一个极其拙劣的把戏,但焦朗的误区在于他坚信乾山剑只不过是一个飞行法宝,他做梦也想不到丁广居然能拥有飞剑,而且是有灵智的飞剑。
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他,一来乾山剑的体型过大,完全不是飞剑的制式尺寸;二来飞剑是正统修士才能玩得上的宝物,丁广一个杂修,他何德何能拥有飞剑?
于是焦朗始终认定乾山剑就在那储物袋中,当他发现丁广扑来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用飞剑攻击,因为他分明看到那装有乾山剑的储物还躺在地上,没想到他最终被算计,失去了飞剑。
至于丁广用水阵盘所发动的幻阵,起的不过是稍稍牵制的作用罢了,它让焦朗在匆忙中难以发动法术攻击,而只能用飞剑。
最后,焦朗的自负轻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丁广欺近他时,他如果选择逃开避让,丁广的那枚黑针很可能扎不到他。
黑针用北冥木所做,虽然能穿透防御罩,但丁广从未习武,又无法用神识和灵气,因此他没法甩出黑针伤敌,只能把针藏在手里,然后乘焦朗挥掌过来时扎了他一下。
正是靠着这一系列“下三滥”的手段,丁广才成功“坑”到焦朗,焦朗心中的郁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柳青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焦朗,问道:“丁师兄你在那枚黑针上涂抹了什么毒药?他为什么还能追着我们?”
丁广咧嘴一笑道:“我这人宅心仁厚,不喜杀人,所以我从来不用毒。我在黑针上确实上了点东西,只不过那也是对他略作薄惩罢了。”
焦朗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的丁广,心中把他的祖宗18代问候了个遍,自从他的飞剑被毁而伤了心神之后,他几次尝试加速都觉得力不从心。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还发现了些身体上的不对劲,最明显的是伤口发痒,不是普通的痒,而是奇痒无比,接着,这古怪的痒很快蔓延到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