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恨我么？”左宗棠没想到，水似玉对他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深，“你妹妹早就死了，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死了的人一直耿耿于怀呢？即便是我不杀你妹妹，她也会被别人杀死，又或者万年以后一样会变成红粉骷髅，而你不一样，你跟着我，是有机会成就地仙的，你这么做，不后悔吗？”

“哈哈哈！我当然后悔！我后悔当时下手太轻，我该把你的脑袋打烂的！”水似玉的双眼如钩，死死地盯着左宗棠，怨毒无比。

“你...”左宗棠看着眼前陷入癫狂的水似玉，心中有些不忍，曾经似玉一般的女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他有很大的责任。

左宗棠轻轻一指点出，一道乌光落入水似玉的眉心，水似玉的眼神慢慢变得暗淡，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左宗棠这一指，绞杀了她的元神。

“你杀了她！”白烨华惊叫了一声，似乎不愿相信，毕竟水似玉同他一起修行了千年不止，还是有些感情的。

只听到左宗棠缓缓说道：“她心中已经被仇恨占据，与其让她整日沉浸在痛苦之中，不如我坏人做到底，帮她解脱了吧。”

这是七爷走了过来，缓缓说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往日种种，一死勾销，宗棠，你可感悟到什么？”

左宗棠轻轻皱眉，似乎陷入了思考，“是...因果？”他似乎有所感悟。

在左宗棠的感应之中，随着水似玉死去，那条联系着双方的因果线也随之消失。

这一刻，左宗棠对因果之力的感悟更加深厚了。

七爷点点头，称赞道：“很好，看来对因果之力的感悟更深了，等你完全恢复实力，我们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