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席若颜对他不诚实的不悦，还有她没有彻底的向他敞开心扉。

他要做的，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她的依靠，让她可以无所顾忌，任性妄为，都由他罩着，她无需难过，无需伤感，无需害怕的依靠。

他要的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席若颜，一个只被他宠着，可以感受到她所有的喜怒哀乐的席若颜。

而不是这般——

“颜儿，你懂了吗？”

他轻吻着她。

席若颜浑身一个哆嗦：“对不起，我...”“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温段群死后，我去了席府，看着往日的席府，如今被后人建了一座庙堂，随着时间的过去，曾经的席府，也被人给渐渐的淡去，忘却，连破庙，都生了无数层的蜘蛛网，就连乞丐都不愿意光顾...”

“我在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仇恨在缠着我，但是我却早已不知，我最根本的样子是什么了。原以为我报了仇，会很高兴，很开心，可是入目的却是那一堆的废墟，死去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而我为了报仇，打着以报仇为目的的幌子，却杀害了很多无辜之人。他们中，也有被我....”

“你在怜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