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二公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官承认,清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是清言在京城里的作风,想必君二公子也是知道的,他只喜与京城才子吟诗弄赋,根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刺杀皇上...”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此话乃是皇上身边贴身侍卫司寒所说,皇上如今重伤昏迷不醒,司城是唯一一个皇上值得相信的人,他的话,自然有可信力。自然...”
君九卿顿了一下,朝着温段群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本公子也不相信刺杀皇上一事,乃是由令郎所为,可是乃是司城亲口告诉本公子,若是尚书大人觉得本公子冤枉了令郎,倒不如将令郎叫出,当面对峙一番?我君九卿虽是皇上的人,但也会秉公执法,若是令郎真的是被冤枉的,自然也不会...让他凭白蒙冤。”
“这....”
温段群脸色一阵难堪:“君二公子有所不知,清言从昨夜出门吗,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哦?没有回来?”
君九卿看向他,俊逸的脸闪过猜忌:“据我所知,温府的二公子,可是从不会在外过夜,每日出门最长时间也不活超过三个时辰,如今,却分明是过了一夜,尚书大人觉得,你此番,又该如何解释?”
“这....”
“二哥只是去游历了!”
在温段群无话可说的时候,温清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