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扫她们一眼,不急着让她们起来,反倒轻哼着:“你们想投靠我?”
梁玉舞正要开口。
席若颜轻飘飘斜她一眼,这一眼,凉中带着刃,刃中带着尖。联合起来,就是一把尖刃,直袭她,让她惊醒噤声。
“你们的父亲犯了错,被抄了家,斩了头。虽说你们没有受到牵连,但是,宫外,你们已然没有了靠山,所以在宫里,便不少受到其它嫔妃的打压,你们想要重新找个靠山。是吗?”
“公主,这件事都是我父亲,不——那个禽兽不能称之为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禽兽不如的父亲,公主,我们是真心的想要投靠你,求公主收留我们二姐妹,日后我们在这后宫中,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公主办事,绝不生二心。”
说这话的,是跪在左侧梁玉舞,光是看着她一张脸,就能觉察出,这女人的燥暴。
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性子直接来形容了,而是蠢,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说自己的父亲禽兽不如。
为了自保,当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大姐,你胡说什么!”
梁玉舞拿眼狠狠剜她一眼:“你怎么能和公主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