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是不是不喜欢若颜了?你都不亲若颜,还凶若颜。”
看着女人一张委屈可怜的小脸,想起方才自己的语气,夜倾绝薄唇扯动:“不曾凶你,只是让你起身。”
“还说没有凶,你分明就是凶了。”
一只脚勾着那三个画本子想往角落里藏。
她在他身上,娇俏玲珑的身体不停的乱动乱蹭,男人身体何其敏感,尤其是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
夜倾绝一双黝黑的黑眸,黑的诡异。
他大手环在席若颜的腰际,将她整个人从身上提起来。
白球球看到床上被席若颜使劲往里塞的画本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鬼祟的趁着他们打的如火朝天,它抬起两个爪子,学着人一样,趴在床沿上,探着爪子往里面勾。
锋利长长的指甲穿着画本子的一角,从里面勾出来,然后叼在嘴里,屁颠屁颠的蹦跶出去了。
席若颜被男人丢在床上,独自在那坐着生闷气,见男人还没有放过的往边缘搜寻画本子。
她大惊,再次扑上去,不过男人的这次动作很快,没等她扑上去,便将棉被一把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