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少年忍了她几天，终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宋矜自己都是困惑的，听到他这么说，倒有个想倒苦水宣泄的冲动，她斟酌了一会儿，沉默好半响，才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问你个问题哈，就是就是你有没有觉得”

顾择衍：“嗯？”

宋矜小心翼翼：“——我脑子可能不正常？”

“”顾择衍沉默了一会儿，看了她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半响才回：“没事，能治。”

“”宋矜回过头也发现自己那句话有点歧义，又说，“哎，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觉得我的眼睛有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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