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的跟真的一样,要是他刚好和你是一个学校的,那你不就白跑了?”宋烬下床穿鞋,低头恍然大悟的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卧槽,别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宋矜按住他肩膀,拼命摇晃着他,“快呸几声,要是被你这个乌鸦嘴说中了,信不信下一次放假,我还来你这?然后霸占你的房子,吃你的东西,睡你床,让你只能当一个日日受姐姐欺负的小可怜?”
“”要比狠,要比互相伤害,宋烬还没怕过谁,尤其是他这个姐,只见他沉默了一会儿,完全无视了宋矜的威胁,幽幽的说,
“我记得他也是帝都本地人——这样一来,不仅和你在同一个学校,还可能是同一届,甚至是在同一个班都说不定!”
“”够狠。
但宋矜和宋烬想想便过了,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暂不提帝都这个城市里起码有五十几所名牌大学,哪怕顾择衍真走了霉运和她在同一个学校,也刚好和她同一届,但帝都大学里还有那么多个专业,那么多个班呢。
和她同一个学校就有点不可思议了,如果还和她同一个班,这种几率,恐怕比买彩票还低。
宋烬收拾完,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别像个小偷一样行不行?我看着都觉得丢人。”宋烬无语的站在车旁,看着带着黑口罩,墨镜,头发包着丝巾,将自己装扮的严严实实的他姐,有些痛苦的喊道。
宋矜猫着身子,又警惕的看了几眼,才把落在隔壁别墅的门口的目光给收回来,直起身,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个臭小子,怎么跟你姐说话的?什么小偷!你姐我这是谨慎!要是我搬着搬着行李,顾择衍突然出来了,你要我怎么说?送你去学校?表达下我对你的亲情?”
宋烬靠在车上玩手机,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后备箱那粉红的刺眼的箱子,“是个人都不会信的好吧,老子一个大男人会用这么娘炮的箱子?”
宋矜又给了他一巴掌,“知道就行,快去给我搬箱子!”
“”把他当狗使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