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有那么几次,他差一点就冲动地把战霖昊推进喷泉池里。
坐在轮椅上的战霖昊,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表弟此刻有多恨他,但他就是高兴得停不下来,每当百里砚生起歹意的时候,他就笑着问他,“你是不是想把我丢到喷泉池里去?‘
百里砚紧紧地抿唇,然后冷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战霖昊无耻地回复,“我们是亲表兄弟,血脉相连,我听到了你的心声。”
百里砚气得脸色发白,“表哥,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能不能闭嘴?”
战霖昊非常配合,“好。”
又走了一段路,百里砚站在十字交叉口,不知该向哪边走,这座庭院太大了,门也太多了,他有点晕。
哪怕这里并不如王宫百分之一大,也远不如王宫复杂,但他是第一次来,人到陌生的环境里,难免会找不准方向。
所以,他立刻问战霖昊,“表哥,往哪边走?”
战霖昊不语。
百里砚等了一会,低头又问,“表哥,往哪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