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大手抚摸她的脸,突然发现她的脸很烫很烫,发烧了,烧得还相当厉害。
宫凌拓突然慌了,“葭璇,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
葭璇烧得头脑昏沉,无力地摇着头,“我自己就是医生,我不要去医院,吃一片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药都医不好她,她得的是心病。
宫凌拓也明白这个道理,抱起她回到卧室,放在床上,翻找退烧药给她服下。
葭璇在水杯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么年轻的女孩,满头白发,但她不在意,在最爱美的年纪,她却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容颜了。
她缩进被子里,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沉入到自己的世界里去,谁也不要打扰到她。
宫凌拓不敢离开她,坐在床边默默守着她,每隔十分钟就要测一下她的体温,问一问她到底觉得怎么样了。
可是葭璇睡得很沉很沉,对于他的问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她的体温持续高烧不退,退烧药根本不起作用。
于是他终于慌了,顾不得许多,抱起葭璇便去了倾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