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控了景思恬,他非常享受她为他做这一切。
景思恬抽好了药液,走过去,帮助百里慕侧了侧身,然后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百里慕犹如惊弓之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做什么?”
景思恬不禁好笑,“王子您之前是被非礼过多少次啊,这么警惕!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针啊,不把裤子退下来一点,我怎么给你打针?”
百里慕神精稍稍轻懈了一点,但是又变得很难为情,“非要打这里吗?”
景思恬重重点头,“是的。”
说着,她又要去解他的皮带,百里慕连忙躲避,“我、我自己来。”
王子的脸都羞得红透了。
景思恬更加好笑,“慕王您不必这样害羞,在我们医护人员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别的,在我们眼里,男人女人都一样。”
这句话百里慕特别不爱听,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怎么可能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