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那您去休息吧,我来煮,煮好了我给您送上去。”
“不,我要亲自煮。”
半小时后,欧澜提着自己亲自煮的香茶,骑上城堡里的电瓶车,驶进了森林深处。
她到底还是去了。
他不愿意让她看他那时的样子,可她太想看看了,不看一看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痛苦。
他走后,她脑子里想的,全部是他去瑛华大学劫她走的那夜,他双眸绯红的样子。
一个人是被病痛折磨到什么地步,才会连瞳仁都变成了绯色。
她真的好心疼好心疼他。
他说过,每当他发病折磨得受不了的时候,只要想起她,就会缓解很多,既然如此,她何不近距离去陪他,看到,摸到,岂不是比想到更有效果
他不许她陪,是怕万一伤到她,可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条路不可行
这病症这么怪,连秦倾南那样的医学天才都无法解释,倘若不走一下非寻常路线,战墨骁岂不是每个月都要经受一次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