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凌拓少爷,”阿黛生怕战凌拓听不清楚,一字一顿地读道,“青青我身,摧之何忍!悠悠我心,何故不怜?”
战凌拓似乎被打忧得烦躁至极,用力摔下刚刚拔下来的一把小草,站起来怒气冲天地呵斥,“阿黛,滚蛋!”
阿黛吓得瞬间一个激灵,夹着尾巴就跑了,生怕晚一秒就会被这个可怕的孩子给生吞活剥了。
一直跑进城堡里,阿黛的小心肝还在不停地颤,她想不透,想不明白,那么有诗意的两句话,凌拓少爷为啥无感?
叹息了一会,她垂头丧气地上楼找欧澜去了。
……
欧澜还在书房里给她的阿雄做着动员,听到敲门声,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幼稚行为,立刻把阿雄放到桌子上了,她本人则是拿起了一本书有模有样地看起来。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道,“进来!”
阿黛苦着一张脸推门进来,委屈得要哭了,“少夫人,立个牌子也不管用,凌拓少爷骂了我,而且拔草拔得更狠了。”
“啊?”欧澜怔了两秒,起身走到窗边向下看了看,果然那个熊孩子双手齐下,一大把一大把地拔草呢,刚刚立的小牌子被他扯下来丢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