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个词说得暖暖的,许宜娜抿嘴笑了一下,说:“嗯!我现在就去。”
我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当许宜娜回来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了笑容,手里还提了一个圆鼓鼓的长形袋子。
“办完了么?”我问道。
许宜娜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把袋子往桌上一扔。
“怎么了?啥情况?”看着她的样子,我也不禁担心了起来。
她望着桌子上的东西叹了口气,说道:“方总不签字,说他决定的事情从没改变过。”
我说:“然后呢?你也没坚持一下?”
“坚持了呀,我坚持要自己负责这事,后来…”
我忙问:“后来怎么了?”
“方总说,他决定的事情从来不变,如果我坚持要扣款,就自己承担今天晚上的招待费。”
“又要应酬啊!哎…也行,反正钱花出去了就不欠他的了。”我嘟囔一句,指着那袋圆鼓鼓的东西,“那给你的这啥玩意?”
我看着袋子上的商标和密密麻麻的英文,“这有钱人尽搞莫名其妙的名堂。”翻来覆去也没看明白这是个啥,“这啥啊?连个汉字都没有。”
我突然瞧见有一个熟悉的单词“xxio”,貌似在哪见过这词。
“今天晚上请人打高尔夫,这是他给我配的球杆。”许宜娜低声说道。
“我靠!”我惊讶得叫了一声,我记得上回大伟把东西买回来之后还在我这叨叨,说什么买了两根破棍子就花了四万多块钱,意思也就是许宜娜的这套装备至少也得两万块。
“这货钱多烧得慌了!”我看着这成本价估计也就一百块钱的破铜烂铁,不满地说道:“今晚请客你把单买了,用完以后这东西就交回公司让大伟放总经办去,他以后爱给谁配给谁去。”
许宜娜点了点头。
“那我晚上等你回来把明天下葬的客户再捋一遍啊,可别再出错了。”我打开展业本,里面记载了明天的十几家下葬的客户,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
许宜娜看着我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我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于是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看着我,欲言又止显得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啊?”我着急的再次问道。
“方总说…”许宜娜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他说晚上要你也去。”
我顿时有点蒙蔽,“啥?我也去?”
她点了点头,“打高尔夫需要一个球…球童。”
“我靠!这孙子!”
我气得举起那包女士球杆就准备往外仍,但突然心里一个声音告诉我赔不起,于是又轻轻放下,跌坐在椅子上只有出气没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