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其中一个原因之一。”奚柔的脾气好像突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八卦的笑,“虽然我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这榴莲是一个女人给你的。”
奚榕白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吃榴莲。
“更不对劲的是,奚睿说的那件事,居然是真的。”奚柔“啧”了两声,“你奚榕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你是这种有仇必报的人吗?然后,直觉又告诉了我,奚睿肯定是干了件对你没什么影响、却对伤害到了别人的事!”
奚榕:“……”
“而那个人!”奚柔越说越激进,就差用叉子把榴莲核给戳破了,“就是这个榴莲姑娘!”
房间里安静了那么十几秒,就连奚榕的一把叉子也含在了嘴里,足足许久都没拿出来。
他只想说,绝。
但他还是低下头,继续云淡风轻地说着:“我和她不熟,你别想多。”
“呵,你可拉倒吧,我信你个鬼!”奚柔把吃完的残渣都收拾了一下扔进垃圾桶中,右腿豪迈地翘在左腿上,仰躺在摇椅里,“能让你在意的人估计这辈子也出不了两三个,既然有感觉了,就好好珍惜。”
“别聊我了。”奚榕抬眸看了她一眼,“倒是你,还准备一直给他们当打工人?”
奚柔冷笑一声,反问:“我是这种人?”
“不是。”奚榕很肯定地回答。
“总而言之,我要看时机,就奚睿那家伙,看起来狡猾得很,实际上蠢得一批。”奚柔不屑地笑了一下,尔后神情严肃地看着奚榕,“倒是你。”
“我又怎么了?”奚榕没想到话题还是绕回了自己。
“你信得过我吗?”
奚柔难得态度这么认真,倒是让奚榕不适应了。
从小到大,家人都亲昵地唤他“小榕”,看起来也都是副关心他的姿态,只有奚柔万年都凶巴巴地直呼他全名,还暴躁得他天天都在找地儿躲。
但只有奚柔是真的对他好。
她是自己相信的人,只是,他又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
“行了,不说也ok。”见他一直不回答,奚柔继续说了下去,“总之,你如果哪天也想要争夺奚家的位置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怎么?”奚榕挑眉,“你能让给我?”
“不让,但如果和你,我可以公平竞争一下,但要是奚睿的话……”奚柔耸耸肩,“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