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虽然觉得影子不可能是大白菜都长这么像，但现在也已经忍不住开这种脑洞了。

赵清影打断了吴维的猜测：“不用摸了，是真的。”

吴维看向赵清影，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吗？”

“你是说你杀了我的事情吗？”赵清影问道。

吴维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记得。

所以，真的是刚才的那个赵清影。

这就很恐怖了。

“傀儡术？幻境？还是什么？”

吴维不想往最可能也最可怕的方向去猜测。

但事实并不以吴维的意志为转移。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会相信吗？”

吴维没法不信。

“看来，我成为了不死之身。”赵清影摊了摊手，比起刚才显然自信多了。

吴维能理解。

一个意识到自己不会死的人，会破除对死亡的恐惧。

换成是他，也会自信很多的。

“刚才你不同意我的提议，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谈谈了？”

“你想谈什么？”

“条件不变，我要你保住我和我两位皇兄的性命。不对，现在你只保住我两位皇兄的性命就可以了。”

看着赵清影，吴维忽然笑了起来。

“长公主，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死亡很可怕，但是有些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加可怕。”

赵清影心头一紧。

“恰好，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就有能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维说的，自然是厂卫的驻地。

“不死的确是一种天赋，但并不是无法对付。长公主，在我面前，我希望你还是温顺一些，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张维，注意你说话的语气。”赵清影下巴微抬，一鼓颐指气使的气派油然而生，“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吗？本宫其实是天命所归。”

“天命所归？”

“这已经是本宫第三次重生了，除了天命所归，还能是什么？”

【主人，有可能是三生丸。】

“什么意思？”